迄今为止,还没有一个权威的说法中国到底有多少村落。但要说中国最美的乡村,首推江西婺源恐怕没有人有任何的歧义。
有着“中国最美的乡村”声誉的婺源,因了境内的蓝天、青山、小桥、流水、人家、粉墙、青砖、黛瓦天人合一的生存基因,犹幅幅意境深远的山水画,呈现出梦境般的世外桃园,展示了世所罕见的田园乡景,令人有着归真反朴和超凡脱俗的感觉。
黄山归来不看山,婺源归来不看村。婺源乡村之美,在于浑然天成的和谐。“青山向晚盈轩翠,碧水含春傍槛流”,无论是民居还是村落的设造,无不讲究人与天、地、山、水的融洽关系,或枕山面水,或临溪而居,山山水水皆成人“家”。形成此间,村村是画,步步皆景。山水间飘渺着的朦胧雾纱、古意盎然的民居、石径、廊桥,青山绿水环绕其间,全然剔透着一派水墨丹青的韵味。
春秋两季乃婺源最可人的时节。
当遥远的北疆尚未完全摆脱严冬的桎梏,婺源已经是绿茵蒙蒙的天地了。绿绿的山,绿绿的水,绿绿的茶园、绿绿的田野、绿绿的油菜,连片的绿,将人们裹挟在翠色的世界里。碧绿的水面漂浮着杜鹃花叶,打着旋儿传递出春的信息。春花从山脚下开起,沿着山谷一直攀上山顶,在天地间进行着一场激烈的选秀。
幢幢斑驳不一的老屋,密密地依水而立,青石板的曲径,沿着溪、沿着街巷铺陈开去。河溪曲折蜿蜒,河边便是块块洗衣的青石板。日月流转,不知有多少婺源女人,每天劳作在浣衣石上,从日出到日暮,从青丝到白鬓。“问渠哪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”,想来,当年南宋理学大家朱熹在赞美家乡的清流时,心境一定是极其眷恋的。
对中国许多地方来说,油菜花也许没什么特别,但于婺源,它如奔腾海洋般开得漫山遍野,令人惊叹。“莺飞草长三月天,油菜花开满山间”,当春的细雨润湿了婺源的山峦,油菜花也渐次绽放姣好的容颜。倘伫立岭上远眺,那满心满眼的油菜花,密密匝匝,层层叠叠,像一张天际无边延伸的鹅黄地毯。山水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,依稀可辨的远山勾勒着朦胧的轮廓,其间渐次渐远柔和的明黄色阡陌曲弯,如画笔随意泼抹在画布上的痕迹。民舍则似画家刻意点缀的白花,多了几分婉约细腻,也多了些许寻常人家的民情。
赶到了秋天,就又是一番别致的景色。一当踏进婺源,仿佛走进了秋霜染色的颜料世界,处处是惊艳的美丽,五颜六色的。秋意是醉人的,渐入秋时,婺源便成了彩的海洋,浓淡相宜的色调便就映入眼帘。那挺立于古村落前后连片生长的香枫树火红一片,高大的红枫与白墙黑瓦马头墙掩映为一体,形成别具特色的枫林景观。
山顶山沟,漫山遍地、千树万叶;色彩纷呈、风催叶动;一树引领,满山呼应。极目眺望,远山近坡,满山红叶竞相争艳,似红霞缭绕,情趣盎然。粉黛的民居、幽绿的植被与枫林之红交相辉映,构成了婺源乡间别样的风光。身临其境,不由人不萌生良多感慨——枫叶飒爽,溪水轻流,炊烟袅袅,木桥上顽童倒映水中,天造地设的水乡画卷……
秋之愈浓,婺源的颜色也就愈发的斑斓了。
冬天也是很迷醉人的。在冬季,那个萧杀的“寒”字儿与婺源完全远离了,徜徉于婺源的乡村间,分明也感受到婺源冬日的温润。阳光格外的亲切而绚丽多彩,青山褪去了它的浓装淡抹,恢复了它本原的庄严。弯曲的河水静静地流淌,水面的晨雾露出朦胧的睡姿。小桥、流水、人家风度犹存,笑迎八方宾朋如昨。鸳鸯湖良好的环境吸引来千万对候鸟鸳鸯前来过冬,那是中国罕见的、十分壮观的场面。
间或也有银装的披饰。雪后的婺源,在阳光照耀下是相当的娇艳妩媚,其美是无以言喻的。冬临婺源,彻底的脱离了城市的喧嚣和空调暖气,让人可恣情地放松,沐浴着冬日里的阳光,享受着乡村的清新气息。
尽享婺源季节景色,漫步于乡村的街街巷巷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股陈酿般醇厚的文气。随处可遇的一棵古树、一株老藤、一堵残墙、一眼深井、一座廊桥、一处民居,都可能蕴含着一个历史的典说,成就一道岁月的风景线。古老的石板街与斑驳的风火山墙是婺源自唐宋以来的历史见证。那从门槛里走出婺源的人,曾经传回的是“一门九进士,六部四尚书”。记载中的名流有南宋的理学大师朱熹、文学家朱弁、皖派篆刻创始人何震、朴学家江永、近代的铁路专家詹天佑,教育家胡适,现代医学家程门雪等人,也传世了极厚沉的文化积淀。哦,对了,说到婺源经年累积的文化,不妨断想一下,那该是一览无余的通透。
其实,婺源的美或许并不全在于花春金秋、炎夏霜冬的季节轮回,也不全在于小桥流水人家、古宅质朴的外衣,以及那丰厚深蕴的徽派文化。行走婺源,难道不像是在寻梦一个曾经消失的历史么?身临其境中不经意的一瞥,透过浓密的树林,山脚下的溪流边,民居房顶飘升的袅袅炊烟,落日余晖映射着的高高马头墙,悠闲安逸的家禽家畜,还有,参天古树下的溪边石阶,浣衣女欢快地捶打着衣物,那一幅幅天然佳成、天地合一的画卷,与当今喧闹的尘世形成了极强的对照,不觉然的,便就将人带回到了梦中的远古时光。
尽享婺源季节景色,漫步于乡村的街街巷巷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股陈酿般醇厚的文气。随处可遇的一棵古树、一株老藤、一堵残墙、一眼深井、一座廊桥、一处民居,都可能蕴含着一个历史的典说,成就一道岁月的风景线。古老的石板街与斑驳的风火山墙是婺源自唐宋以来的历史见证。那从门槛里走出婺源的人,曾经传回的是“一门九进士,六部四尚书”。记载中的名流有南宋的理学大师朱熹、文学家朱弁、皖派篆刻创始人何震、朴学家江永、近代的铁路专家詹天佑,教育家胡适,现代医学家程门雪等人,也传世了极厚沉的文化积淀。哦,对了,说到婺源经年累积的文化,不妨断想一下,那该是一览无余的通透。
其实,婺源的美或许并不全在于花春金秋、炎夏霜冬的季节轮回,也不全在于小桥流水人家、古宅质朴的外衣,以及那丰厚深蕴的徽派文化。行走婺源,难道不像是在寻梦一个曾经消失的历史么?身临其境中不经意的一瞥,透过浓密的树林,山脚下的溪流边,民居房顶飘升的袅袅炊烟,落日余晖映射着的高高马头墙,悠闲安逸的家禽家畜,还有,参天古树下的溪边石阶,浣衣女欢快地捶打着衣物,那一幅幅天然佳成、天地合一的画卷,与当今喧闹的尘世形成了极强的对照,不觉然的,便就将人带回到了梦中的远古时光。
婺源是恬静寂然的。婺源的历史,就如那弯溪上的木筏,在水面悄无声息的漂逝,只留下延绵不断的涟漪。
“天时人事日相催,冬至阳生春又来”。在未来的时间隧道,在那方天地与人文极佳交合的土地上,婺源的历史将会怎样的延续?